452 这比鞋底大多了 (第1/2页)
站在最边上的余欢,听闻此番言语,忙不迭凑上前来。
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,说道:“函哥,赵老师的墨宝,我怕我拿回去,都不知道怎么欣赏,别把赵老师的画给糟蹋了。”
汪函满脸笑意,抬起手臂,亲昵地搭在余欢的肩头,半开玩笑地说道:“不知道欣赏没事儿,回去之后,你把赵老师这幅画精心供奉起来,每日虔诚地对着它拜上三拜,说不定哪天从里头悟出点艺术的真谛,还能成为像赵老师一样多才多艺的大拿呢!”
余欢神色自若,脸上笑容未减,商业化吹嘘起来:“今天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。赵老师在播音主持界的成就,已经让我高山仰止,没想到赵老师在绘画和诗词方面同样造诣深厚,实在是令人折服。”
“哟,领导哥这嘴可真像抹了蜜似的,甜得很呐!”倪苹轻笑着接过话茬。
“大家这么抬举我,要是我再推脱,反倒显得我矫情了,”赵忠翔抽出一小张画纸:“还说什么呢?那就画吧!”
汪函放下搭在余欢肩头的手,扬起眉毛,脸上带着夸张的惊喜表情说道:“哇噻,领导哥,这可是赵老师的亲笔画啊,你回去之后可得偷着乐了。”
台下观众听闻,瞬间爆发出一阵哄笑声,现场气氛愈发热烈。
余欢憋着笑意,微微点头,回应道:“那确实,能得到赵老师的墨宝,我肯定得好好珍藏,自然是要偷着乐的。”
“赵老师可不止是会画驴,”倪苹说着顺势转头,目光落在大屏幕上那幅锦鲤画作上,慨叹道,“我对赵老师画的这张鱼,那可真是打从心底里喜欢。而且,最关键的是上面还有范曾先生的题字!我眼巴巴求了赵老师一整年,他都没松口把这画给我。”
汪函嘴角微微上扬,带着一丝调侃,凑近话筒,刻意压低声音嘀咕:“确实,关键就在于范曾先生题的字,那可是点睛之笔啊。”
倪苹笑了笑,低下头瞧着赵忠翔铺在毛毡上的画纸,眉头瞬间轻皱,脸上再度泛起嫌弃的表情。
她语气夸张地叫嚷起来:“我的妈呀,这么小的纸,刚才那三头驴已经够挤了,这可怎么画呀!”
此时,赵忠翔已然手持画笔,微微弯腰,将笔尖轻轻浸入墨汁之中。
他正准备挥毫。
倪苹却伸手一把将画纸扒拉起来,高高地提溜着,展示给周围的人看,连声说道:“同志们先看一看,我不是说抠门吧,同志们呐!”
站在倪苹身后的钱峰,探着脑袋瞟了一眼那画纸,实在憋不住,扑哧一声笑了出来,打趣道:“这比鞋底大多了,这个。”
倪苹将画纸归于原位。
尽管周围一片欢声笑语,还被一阵阵地调侃,赵忠翔却仿若置身事外,丝毫不受影响。
他眼神专注,手中毛笔游走。
不一会,便在宣纸画出一条鲶鱼,换了硬毫笔后,紧接着又题下‘年年有余’四个大字,署名‘忠翔’。
“哎哟,这寓意太棒了!巧了,咱们领导哥也姓余!”汪函说着,步伐轻快地绕到赵忠翔的另一侧,拿起印章。
“谢谢赵老师!”余欢说完,还煞有介事地朝着赵忠翔拱拱手。
倪苹瞅见汪函正往印章上蘸印泥,眼珠一转,又开始半开玩笑地调侃:“这么小的画,不用盖全了,盖半个章就行了。”
这话一出口,台下顿时响起一片此起彼伏的笑声。
汪函稳稳地在题字下方盖好印章。
倪苹紧接着拿起印泥,放在赵忠翔身前的桌面上,继续叨念着:“这张唯一值钱的就是,赵老师您用大拇指蘸一下,按一下,按个手印,否则这个画——”
倪苹的话还在嘴边打转。
没等她把话说完,赵忠翔也没去拿话筒,直接转头看向余欢,脸上带着笑意,幽默地说道:“别写欠条啊!”
余欢忍俊不禁地点点头,没有来得及开口应声呢,赵忠翔真就将大拇指在印泥上蘸了蘸,在画纸的边缘摁下一个手印。
倪苹见状,一手提溜起这幅画,展示给观众看。
汪函脸上露出好奇的神情,突然出声问道:“赵先生,我特别想问您一个问题。”
赵忠翔顺手拉过汪函手中的话筒,简洁有力地吐出一个字:“说。”
汪函立刻摆出一副打抱不平的模样,脸上带着夸张的表情说道:“倪苹姐都这样了,你们怎么关系还那么好啊?你看无时无刻不在恶毒攻击您呐!”
赵忠翔从容地接过田原递来的另一支话筒,反问道:“我什么时候说过,我跟她关系好了?”
汪函一听,立刻指向倪苹手中提着的画,语速飞快地说道:“她让您盖戳您盖戳,她让您按手印您按手印,让您画鱼您给画鱼——”
“说心里话,”倪苹倏地打断了汪函的话茬,却是不紧不慢地转而说道,“赵老师可能都不知道,我为什么对他特别特别好。我和杨澜属于在台上特别想拔尖的,那种主持人。刚年轻时候无知,上台呀,没有比我俩再抢话的,赵老师一直就是,你们抢你们就在前头说,我在后头,然后你们落下的时候托着你,永远是这样。这种品德,真的不是每个人都有的,所以他抠门也就抠门算了——”
“我回去把那条鱼给找到……”赵忠翔举起话筒,倏然出声。
很显然,倪苹这一番先兵后礼,推心置腹的话,把他捧得很舒服。
“赵老师那张作品,他可能以后,也都画不出来那样的,我也不会要。”倪苹微微摇头,语气中带着几分洒脱,她手中一直拎着鲶鱼画,转头看向余欢说道,“赵老师这张小画寓意也好,年年有余,多吉利啊!”
余欢微笑地接过了话茬:“那我回去之后,得它裱起来挂墙上,天天看着。”
汪函脸上突然泛起好奇的神色,话音中带着几分打趣的意味,对他问道:“领导哥,咱们都知道,你可是个才华横溢的文化人,我可看过你写的新闻稿,笔杆子很硬呐!你应该也会用毛笔吧?都这个场合了,给咱们露一手?”
“函哥,你可别抬举我了。不是笔杆子很硬,是手底下的键盘敲得很硬。”余欢幽默地回应。
台下观众被他俩这一番对话逗得哄笑起来。
赵忠翔慨叹一声:“时代发展得实在是太快咯!如今啊,键盘噼里啪啦一响,文字瞬间就出现了。”
“在这个时代,能把键盘敲得‘硬’,和当年您们把毛笔字写得好,同样了不起。”汪函说着,转头拍了拍的肩膀,“倪苹老师跟赵老师都在这挥毫泼墨了,你也别藏着掖着,展示展示。”
余欢轻轻点了点头,说道:“赵老师和倪苹老师在书画领域摸爬滚打多年,那都是真正的行家。既然函哥都这么说了,那我就鼓起勇气,斗胆献丑一回。拿起毛笔写几个字。不过,我得先跟大家说清楚,我这纯粹是业余爱好,水平有限,写得不好,还请各位多多包涵,多担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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