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5 第 165 章 (第2/2页)
勉强算他有点良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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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; 姜月想了半天,忽然目光炯炯看着他:“那你总不会被你二嫂打死,你现在去花钱雇人,给你当外室,你们两个爱得天崩地裂轰轰烈烈非卿不娶,说她怀了你的孩子,然后我就不肯嫁,一头撞柱。”
聂照一口茶喷了出来。
他擦擦下巴,上下打量她:“这歹毒的心思和我真是如出一辙。还要搭上我的名声,你知道我的名声是何等金贵吗?”
姜月撇嘴:“你不愿意就算了,等着下个月拜堂吧。”
聂照心一横:“你要真敢撞我就真敢演,两个人一起闹确实有些成算,我有个相好的,确实师出有名。”
两个人嘀嘀咕咕又计划了一会儿,聂照闲适地躺在摇椅上,晃了晃手中的折扇,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加一次:“你这人还挺有意思的,你那个心上人到底是谁,让你连小爷我都瞧不上,铁了心的悔婚,真不后悔?我家财万贯文武双全,容颜无双,不嫁我你亏大了。不再考虑考虑?”
姜月细细看他,虽然都是同一个人,但她还是要说:“你比他差了一百倍。”
聂照切了一声,很不屑:“他要真好,早该带你远走高飞。”
姜月走后,聂照还真饿了,他把姜月带来的那碗面捞过来。
呸!真难吃!还好她不嫁给我。
达成一致,聂照和姜月就是朋友了,聂照第二日应二夫人的要求带姜月出门逛街,两个人心里打着小九九,正好能把昨晚商量的事儿落实了。
“先不着急,这一条街,你要什么,随便买,我别的没有,有的是钱。”聂照指着眼前京都最繁华的一条街说着,语气颇为潇洒,这条街丝绸金玉应有尽有,装潢金碧辉煌,肉眼可见的不便宜。
姜月阴阳怪
气地摇头吹捧:“哇哦~聂三公子好潇洒,我都快要爱上你了。别忘了我们今天出门有正事。”()
聂照白了她一眼:“走走走,我知道哪儿能租到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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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他抬步带人前往东市,这里鱼龙混杂,乱糟糟的,却好在什么零七八碎的都有,等着做工的劳力就蹲在东市西北角,赶上早市人时候人不少。
他走街串巷哪儿都去,是以东市的摊贩对他也相当熟悉,卖肉的屠夫见他走来,擦擦脸上的汗,热情招呼:“呦,聂三爷,早啊。”
聂照抓着姜月,避免她被冲散,心不在焉回:“早,阿荣。”
屠夫和姜月俱是一愣。
屠夫道:“我是刘大柱啊!东市卖肉的就我一家,您这玩笑开的……”
聂照有些茫然,卖肉的难道不叫阿荣?
姜月干涩地咽了咽口水。
卖肉的阿荣在逐城。
姜月神色明显不对,聂照低声问:“是不是饿了?早上没吃东西就出门了,要不要先吃点饭?”
她点点头,心不在焉,下意识抓住她袖口。
聂照带着她钻出人群,找了家相对干净的面食铺子,问:“这儿能适应吗?”
姜月点头,心绪不宁地落座,聂照立即叫起来:“你的袖子!”
她就觉得手腕一轻,对方扯着袖子就把她的胳膊拎起来了,颇为嫌弃:“桌子多脏,都是油,你也敢放到上面去?”
然后十分讲究地从怀里抽了张帕子垫在她面前,顺手帮她把袖子挽了,罢了满意拍拍自己的作品,示意她可以放下了。
这种诡异的熟悉感再次袭来,聂照和眼前的聂照逐渐融合,姜月忽然有个大胆的猜测。
或许他就是三哥,只是记忆残缺。
姜月交握的手紧了紧,状似不经意问:“小豹是谁?”
“是我。”聂照说完,自己又愣了。
她有病还是自己有病,或者两个人有病到一块儿去了。
姜月眼睛嗖的一亮,把自己碗里的牛肉殷勤夹到他碗里,仰起头巴巴望着他:“你吃你吃。”
说好要找人扮他外室,这事儿泡汤了,一路上姜月用黏糊糊的眼神望着他,聂照轻轻拨开她的脸,心想她完了,一碗牛肉面就爱上自己了?这也太好骗了,怪不得让她那个不怎么样的奸夫骗得团团转。
“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我们的计划?”
聂照面无表情盯着姜月自以为暗搓搓把自己的手指勾在他的手指上。
姜月无比坦诚,认真表白:“我想嫁给你,我喜欢你。”
她确信这个人就是三哥,忘了她没关系,先成亲,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想起,总归不能让人跑了,她不信三哥会不爱她。
聂照觉得她真可怜,可能这孩子以前也没过过什么好日子,所以才会被一碗牛肉面收买。
他看看像小狗一样的姜月,再看看她勾着自己的手指,算了牵一下一下又不会掉块肉,看在她这么可怜的份儿
() 上。
姜月每天要在聂照耳边说三百遍嫁给他,听得聂照耳朵都要起茧子了。
她趁着聂照午睡,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,聂照一醒就对上她圆溜溜黑漆漆的眼睛,想把她踢开却还是只是用指尖抵着她额头把人轻轻推开:“你干什么?”
姜月不死心,继续把下巴搭在他身上,坚定望着他:“你娶我嘛。娶我娶我娶我。”
聂照捏她的脸:“做梦。”
姜月另一剑走偏锋,揪住他的领子就亲了上去,她莽撞地咬住他的唇瓣,聂照只感觉她湿热的呼吸,柔软的唇,湿软的舌尖像她这个人一样径直撬开了他的唇齿,与他纠缠、缠绵。他该将人推开大骂她无耻,浑身却失去力气,被她硬推着倒回床榻,闭上眼睛,任由她气喘吁吁地加深这个吻,并且回应她。
最后不知道亲了多久,姜月终于撑着床爬起来,支在他身上,擦了擦嫣红的唇,眼睛里水光氤氲,聂照喉结微动,把她的头按下来,反客为主更为凶猛地亲了她。最后姜月软绵绵倒在他怀里,勾着他脖子,轻轻晃:“要不要娶我嘛~都亲亲了。”
聂照直从耳尖红到脖子根,把头偏过去,硬邦邦说:“不要。”
姜月就在他怀里拱来拱去,亲他下巴喉结。
事实是姜月每天问他三百遍娶不娶他都说不娶,但是亲是照常亲的,成亲拜堂那天早上,薄雾蒙蒙,还未到丑时,连府上丫鬟还没行动起来,新娘也没起呢,他站在他二哥窗前敲窗。
聂积香朦朦胧胧爬起来,他那个跳井也不娶姜月的弟弟捧着喜服问他:“怎么穿?”
直到入洞房,挑开盖头,聂照还坚定地说:“我根本不想娶你。”
姜月才不在意,仰起头问:“那要不要亲亲?”“要。”
她话音未落,他就已经低下头将吻落下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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